
教了几十年书,很容易养成“好为人师”的毛病,这点我很警惕。本来嘛,大千世界,人各有志,很难说哪一种生活方式好。可在“劝学”这个问题上,我立场不够坚定,常常突破自我设限——有时散文,有时随笔,有时讲座,说多了,自己都感觉不太好意思。 比起传授各种专业知识,劝人读书或教人怎么读书,显得没有多少技术含量,以致学有专精的教授们,普遍不太愿意涉足。前年我在北大出版社刊行《读书的“风景”——大学生活之春花秋月》,就是想打破这个禁忌,让“劝学文”变得有趣且有学问。只不过,关于读书是否有用、有益、有趣,我希望论证的,其实是后一点。假如有一天,“读书”这一行为真的风靡全球,我相信,“有趣”必定是为关键的原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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